i have to admit--i'm a weird person..
她竟然可以那么快接受这事实!
她太低估我自己了!
ZQ离开的第二天,校园的气氛实在阴沉。
下午,很累,便来个午觉,想说休息一下。
在大约一个小时半的睡眠里,几乎每隔15分钟醒一次。
醒了又睡,睡了又醒。记得有次还是flute的潘小姐打来,向她求证会面的时间(她们近一个月没有上课了,好不容易)
她在梦中朦朦胧胧的给予答复。
当她起床的时候,忽然有种莫名的....空虚。
那应该是空虚, 就像一个打了死结的绳,突然被解开了!!
那感觉像是,原本挤在一团乱七八糟,突然被解开了的,整齐干净得令人感到空虚,无奈.
她应该是希望那复杂的感觉可以持续久一点,但脑袋自动把它解决了。
那些皱纹被抚平了..她竟然十分平静,不再哭,不再伤心。
她从嘴里吐出一句;‘她已经走了’
然后她不再愿意提起她的事。。
因为她觉得应该也是时候让她真正离开了。。
过分的思念与泪水只会在她的翅膀上,增加负担。
悲观不仅捆着她,也绑住了自己。。这又是何苦呢??
(这是我之前写的,基于某些原因耽误了,也不想修改了,就这样吧!)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